十二月的兔子

各种没有头绪的杂乱随笔
关注有风险,沉迷性转无法自拔

【APH】第三十二号第二乐章

  

       天雷警告!!!

  高能预警!!!

  文笔是没有的!

  奥英中心,都是娘塔!

  奥娘心机婊!英娘伪绿茶!

        

  CP太多,BGBH都有,你数数能有几个!

        如果对以上感觉不适的,为了您的身心健康就别往下拉了

   

  

    罗莎.柯克兰拿着在华盛顿所制定的文件走在美泉宫长长的大厅走廊,这座巴洛可风格的宫殿的和以往她所来探访过百年之间没什么两样。在对德国发起总攻,轰炸奥地利的时候,出于一种莫名的心理,她特意强调了让飞行员一定要注意避开这座维也纳的心脏。

    虽然同为欧洲最善于利用合纵连和的外交手段的国家,罗莎和维蕾娜的私人关系倒是一直都不咸不淡,从个人来说,罗莎一直不怎么喜欢维蕾娜。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维蕾娜也是周围少有的和她能说的上的话,比起身边一大堆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的兄弟姐妹,还有难得能好好交流一次的弗朗西斯,维蕾娜简直可以说是唯一可以做正常交流对象了。大概维蕾娜也正这么想,这也就是她俩几百年少有过真正冲突的原因。

   不过那双被安东尼奥称为流淌这清澈山泉水的紫宝石瞳孔,在朦胧的笑意下,总让她感觉更像是阿尔卑斯山上千年难化的冰雪,是严封的刻骨寒冰,直刺人骨髓。所以每次看到她,罗莎都觉得如鲠在喉,那双清透的双瞳总像一把冰剑,直插入她的心脏,血淋淋的揭开她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想知道的秘密。“所以安东尼奥那个番茄笨蛋后面,被她迷的最后连自己家底都赔进去了。”罗莎暗想。全然的省略自己是当年第一个给睡在身边的安东尼奥捅刀子的。

    就算如此,现在,对于这座古老华美的宫殿,除了看守的美国士兵,取代了以往络绎不绝的贵族和艺术家,与百年前没什么两样,维蕾娜让人迷醉悠扬的钢琴声,仍然在这座美轮美奂的宫廷里回荡,只有回音中空荡荡的寂寥,这才让人惊觉到这座是早已被绑在炮火的战车上,早已失去了自己姓名,已经成为了一座废墟的国家。

 虽然,马上又要得到一个新生,真的有她的好手段。

  罗莎打开音乐房厚重的房门,下午的阳光给房间里正在弹奏莫扎特第27号曲的贵女打下漂亮的侧面阴影,她一向引以为傲的长而浓密棕色头发没做以往常见繁复的发型,只自然的披垂在腰间,给高挑的身段增上一份纤细优雅,婉转的音符从象牙白的手指中流淌而出,战争带来的虚弱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罗莎不由的泛起一丝冷笑,果然是那位受维纳斯眷顾的奥地利,如果自己是个刚认识她不久的毛头小子,大概也会觉得那是位被黑魔王囚禁的可怜公主吧。不对,她现在,就必须是只从邪恶巫师手里被拯救而出的白天鹅。

   就算她和阿尔都心知肚明那时个喜欢对这魔镜感叹自己美艳容貌的恶毒王后。

   罗莎走入那间依然不减气其奢华的房间,没有掩饰所踏出在红木质地板上高跟鞋的脚步,刻意的给演奏的第一乐章突入几分不和谐的音符,捣乱的把手中的文件啪的放在插在雪绒花的小客桌上,悠然在旁边的描金花纹椅上坐下,斜眼看着小桌上蓝色珐琅瓶里一大束洁白的火绒草,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送来的。比起还给关在纽伦堡监狱里候审的一大堆或无辜或有罪的战犯来说,现在只是被限制了自由而软禁在美泉宫的维蕾娜哦。呵,不愧是曾经用美貌征服了大半个欧洲大陆的维蕾娜,就算落到了这步天地,依然少不了来献殷勤的蜜蜂。

  说起来这么多久以来也看不出,瓦修那只闷声刺猬,几百年来都对维蕾娜不闻不问的,原来早都是藕断丝连的啊,只可惜他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妹妹。一点都察觉不到自己优秀的哥哥的那点心思,不过别说那个小姑娘,就连自诩欧洲艳情史的弗朗西斯,也都以为他俩早就恩断义绝了。没想他俩还埋的这么深,就是不知道基尔伯特那个笨蛋有没有发现,不过他就算发现也无所谓,大概早就习惯自己头上那顶绿帽子了。

   维蕾娜在罗莎的车一开到美泉宫门就知道了,包括她手里拿来的文件内容,也是明白一清二楚。仍是不紧不慢的弹完了27号的第二乐章,关上琴盖,带上柔软冰凉的白丝手套。懒洋洋的起身,像下午茶散步一样渡着步子来到罗莎面前坐下,看着拿来的文件,一条条的仔细核对。

   罗莎看着维蕾娜紫色的眼睛里深沉的看不到任何情绪,只在注视这文件上内容,漂亮的脸蛋上血色和感情一起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苍白的雪色,让她不由的想起一百多公里外那个已经被定性为罪大恶极战犯的头发。

  看着毫无表情的维蕾娜审对这文件,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不要在看了~就和那时候说好的都一样,只要你签署 这份文件,公开表示你是被贝什密特兄弟胁迫,便可以不再去纽伦堡进行任何的审判,罗伯特和他的审判团会马上宣布对你已经无罪释放,奥地利也可以免除所有战败国的惩罚,不过对于赔款,你可得自己想办法”罗莎在换了姿势躺在了椅子上,完全不顾自己还穿着端正的棕色的套裙,小羊皮高跟鞋抬起来把脚搭上了小客桌,不出所料看到了那位大小姐精心修饰的眉尾上挑了一下,大概整个欧洲,也就维蕾娜,比自己更固守她们所信仰的礼仪教养吧。一看到她不高兴,罗莎也就不掩饰自己心头翻出来的快意。“不过,钱这个问题,应该从来难不倒你,你可有的办法。”罗莎说着把头仰在了椅子上,舒服的椅子上伸展在自己白皙的脖颈。

“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个野蛮的海盗,罗莎小姐。”维蕾娜丝毫不理会罗莎话语里嘲弄的暗示。

“我本来就是海盗,你难道不知道吗,不要忘了那可是你倒霉前夫的老本行。”

“但要说让他开始倒霉的前妻,您应该比我更有研究,您不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维蕾娜头也不抬,好像那份文件是什么传世的乐神音谱。

  罗莎充耳不闻,开始用蔻丹红的指甲缠绕这自己的发丝玩,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明亮的金发因为这几十年的战乱而失去了往日耀眼的光泽,那曾经可以闪瞎世界的光芒,现在已落到另一个人,她所看着长大的那个人,一手抚养出的那个人身上了。

  FUCK,这都怪维蕾娜和她那个老姘头!我就知道他俩一搅在一起就准没好事!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洁白无瑕啊,维蕾娜,你家人的外交手段,大概再过个一百年,也能让你轻轻松松的泥沼里脱身吧。对了,老妖怪家有句古语怎么说来这,出淤泥而不染,你干脆把你家的国花改成Nelumbo nucifera算了,这样就不会和瓦修家搞错了”

 “罗莎小姐,您过奖了,在外交智慧方面,整个欧洲,谁也不能和您这朵交际花比,我现在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维蕾娜面对罗莎的挑衅给以冷淡的回击,审视完文件的所有内容,拿起笔,飞扬的花体字签署了自己的名字,The Republic Of Austria,说实话不太顺手,但她相信自己马上就会习惯的。

   罗莎看着自始至终都如冰雪女王的维蕾娜,早就蠢蠢欲动的焦躁此时像一条灵动的蛇终于找到了机会缠绕上心头,用吟诵莎士比亚戏剧的腔调:“你果然这么舍得他,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吧,美丽的维蕾娜小姐。也就是吉尔伯特那个笨蛋,现在马上就要被你玩死。”

  为了让自己摆脱那种焦躁,罗莎起身活动了一下,转身看到了水晶的落地窗已经投下了夕阳的光撒进了房间里,让这间华美到阴冷的房间蒙上一层暖意。便起身来到窗前,这个房间是当年专门为维蕾娜所选造的琴房,从窗户就可以看到一整片沐浴在暖阳下的美泉宫花园,美丽而寂寥。

  “还有利奥波德①,伊莉莎白。。。你可真够狠心的。”

  回过头来,翡翠绿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已经躲藏在房间阴影里的维蕾娜,更看不到其被模糊的表情。心里的那股子邪火烧上来,想说的在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跟这吉尔伯特干的。也不要我告诉我你对贝施密特兄弟,在中欧干的事一无所知!”

  罗莎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看着维蕾娜:“你这几年手上染的血,可不比他们的少。现在你反而把自己撇得干净,你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可能会被!

  罗莎已经说不下去了,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头部因为突然的撞击而眩晕,被猛地被压在了水晶窗的力道打断思路语言。

    罗莎绒金色的发丝被夕阳给染成了淡淡的红色,散在了落地水晶窗上,胳膊被维纳娜的手腕高举过头牢牢的圈住,修长的身形被维蕾娜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体给牢牢的止住,她已经能感觉到一丝冰冷已经割破了自己的领口。可恶,大意了!她怎么可以忘了这个,再怎么看上去虚弱无助贵族小姐,血管里流着还是和那对疯子兄弟一样狂躁的血。不过,现在已经深陷牢笼的她,又能把自己怎么样,想到此处,罗莎仰了仰下巴更毫不示弱的看着那双散发这难以琢磨的幽光的紫宝石。

   维蕾娜沉静的看她一会,终于有了今天她所见的第一个表情,带着美人痣的那边的嘴角,牵扯开皮肉的笑意,罗莎一直讨厌她这个表情,配合这她的冰冷的眼眸,总觉得又说不出的讽刺嘲弄。但偏偏总有人,比如利奥波德,总像个白痴一样被那种魔女的笑容给迷的昏头转向。她曾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过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只摇着酒杯里红酒笑回答她:“所以小罗莎,这就是为什么维蕾娜可以用婚姻征服了所有人,而你,却连朋友都难找到一个。”气的她那天扯掉弗朗西斯的胡子,再然后,就是看着弗朗西斯屁颠颠的跑去准备和维蕾娜婚礼。

  婚礼那天的事是她到今天都认为等找到遗忘咒的咒语,一定第一个对自己使用。那天她成了在场比吉尔伯特还丢脸的人,一想起来都想马上躲进被子里。

   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维蕾娜玩味的用刀柄刻着铁十字的刃口在罗莎洁白的脖颈上游走,冰冷的锋利像最温柔的情人怜惜的亲吻,又像毒蛇在戏弄猎物,让罗莎从脊椎透出了一股寒意。

  “罗莎,除非你自己去挑动他们,才算是真正的爱惜和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神,就是一头气急了的母狼。”

     罗莎大怒,这女人简直疯了!挑起脚想踢开维蕾娜,却被维蕾娜用下肢的力量紧紧的止住,挣扎时反而滑落了自己的眼镜,被维蕾娜用脚一把踢开,用刀背抬起精巧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如兰的气息抚在自己的面庞上。SHIT,这一幕真想叫这碧池的前夫们来看看,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娇贵白天鹅的真面目!

   比起手上的散发这幽幽寒意,维蕾娜的眼神更像一把锋利的刺刀刺在罗莎心里,让她感受到心凉刺骨。维蕾娜才悠悠开口到:“罗莎,你在气什么,难道你是指责我,利用别人什么。”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罗莎试着活动手腕,她不能再动了,手腕上骤然收紧的力度告诉她在动一下直接给折断掉,咬紧了下唇才把差点出口的呻吟止住,FUCK,这小婊子平时太会装了!

 眼带嘲弄的看着维蕾娜“大概还不止他们吧,瓦修在这几年和贝什密特干过那些勾搭。你可没少在中间牵线搭桥吧”

  看到维蕾娜终于收起了那股让她作呕的笑容,罗莎更加觉得快活,刻薄又开始往外冒:“吉尔伯特的心胸还是那么宽广啊,我还以为他惦记了你这么久,一旦把你搞到手得藏起来,连他最亲爱弟弟都不给碰了,没想又是把你转头送被人床上。你和他结婚时不也挺开心的吧。你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维蕾娜拉开了和罗莎的距离,接着身高居上临下的看着她:“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结婚后,就没在和其他人上过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人。再说,当初极力撮合我和那个大笨蛋先生在一起的,不就是你和弗朗西斯吗!这几年每当想着这个,我都tm的想割开你的喉咙”听着这大小姐难得一见的粗口,罗莎知道她看来是真的被逼疯了。感觉到刀刃又回复到了自己的脖颈的伤口上,甚至比刚才更深了。忍受颈子的疼意,有一丝温热顺这衣领滑入胸口,

  “你当时一定很开心吧,弗朗西斯终于和你站在了一边,把我一脚给踹开了。”

    还没等罗莎反驳,维蕾娜先松开了手,灵活的躲开了罗莎随之而来的巴掌,把十字头刻着独头鹰标准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在了长裙下的靴子里。

    “你以为现在这样一切都结束了,罗莎小姐。好戏还没演完,你就急着给写影评了吗。”

  罗莎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那个裸奔狂,就等着看看哪天那个变态身上会不会被扎这两个洞。

“那你当真就这么看着吉尔伯特和伊莎去死了。”

“他俩不过就是去那乡巴佬家干活,什么叫去死了。“维蕾娜的口气满不在乎,反而对于整理自己长裙更为上心

“你果然是个冷酷的女人。维蕾娜小姐”

“要不我能怎么样,哭哭啼啼的去求你的好弟弟去救救他们,或者和他们一起去西伯利亚挖煤吗。就是我愿意,你的好弟弟也得和你急吧”

 维蕾娜走到书架前,开始翻找新的乐谱:“到时今天我才知道你,罗莎.柯克兰小姐居然是这么的仁慈善良。”

  听到她提起那人,罗莎一时有些语塞,她已经可以知道维蕾娜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不对,罗莎.柯克兰小姐你一直都是这么慈爱慷慨啊,特别对你亲爱的阿尔。”维蕾娜侧过身子看着她,假装用手在挡不加掩饰的笑意

 

    “都一些陈年往事而已,老提起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也已经上了年纪吗。”

  维蕾娜走向客前小桌,打开了一盏缀满玻璃花样的电灯,给已经夜晚的房间点亮了暧昧的光线,背对这罗莎看不见她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语言中的调笑。“我可不觉得才一百多年的时光对我们这样的存在来说是陈年往事。而我啊,是想忘也忘不了啊,有人晚上可天天在我床上对这我耳边提个不停了。”

  听出她言外之意的罗莎突然感觉心里的那阵焦躁被一块巨石沉甸甸的打下。维蕾娜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只走进捡起了地板上罗莎的眼镜,递给她。“也真是奇怪,居然有人能睡在我旁边,还想着你。满口念叨这什么小时候精灵,独角兽,吸血鬼,甚至还有什么见鬼的司康饼。”贵族上扬的语调好不掩饰的表达这自己的嫌弃。

  房间里的气温让罗莎有点发热,伸手要去接维蕾娜手里的眼镜,维蕾娜却突然收回去。那张俏脸转而又紧贴在她眼前。“这么多年我都没认真看过,罗莎,你其实也是个挺漂亮的。”柔软的舌尖像给她止血一样舔舐已经开始结痂的颈部伤口,一点点让罗莎感觉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脖颈缓缓的滑过。

  罗莎拉开两人的距离,顺手抢过自己的眼镜带上,“请不要把你对伊莎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没有。”转身准备就走,天色已经晚了,她不想在这个地方见到那个人。

  维蕾娜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罗莎,像是刚才那幕没发生过一样,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钢琴前面,又即兴弹起了一首罗莎不知道名字的小夜曲。悠悠开口到:“罗莎,看在我们好歹还能算也是一起长大的份上,作为历经多段婚姻的过来,就给你一点小小建议,你所能拥有的,所能得到的,永远会比你所怀念的更为有益”

  罗莎没兴趣和她玩早已知道答案的哑谜:“什么意思。”

  维蕾娜不紧不慢配合这琴声想说在吟唱一段山间歌谣:“你知道,你和弗朗西斯,早就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作为国家还是对于你们自己,我们这种存在,注定了就必须做出一些违背我们自己个人意愿的行为,就算这会伤害到我们所爱人的事。事情既然做了就是做了,那也没什么后悔,更不用在找什么借口,再者说,对于贞德的死,你明明也是很开心吧。” 

事隔百年,但每次再听到这个名字,罗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与其对于过往念念不忘,倒不如多看在后面的时间,怎么能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说的你过的很幸福一样。”

 “我一直都无比幸福。”

  

   罗莎头也没回走了。

   从那天之后,维蕾娜晚上耳边给清净了不少。

   1955年维蕾娜在美泉宫举行了新年宴会,罗莎问为什么那天会违背常理的对她说那番话,维蕾娜的手放在自己的长裙边,罗莎知道哪里放这什么,看着维蕾娜绽放出她居然不怎么讨厌的笑容:“为了今天,也为了明天。”

   1990年,罗莎从阿尔家知道,柏林墙倒塌,吉尔伯特大概要回来了。

END

  

    注

  利奥伯德:巴伐利亚原创拟人

感谢大家不嫌弃这篇渣文看完了,欢迎大家抓虫,真的好久好久没正正经经写过文了,从学校毕业后写过一个论坛体还坑了,不知道说清楚没有,其实就是奥娘帮阿尔在闺蜜英娘(英娘:谁TM和她是闺蜜了!) 说好话,来争取点好处看还能不能捞一下普爷的故事。我感觉我把英娘写弱了。。。

  其他的暗CP就太多了,奥娘相关的不提,就说金三角之间,英娘爱法叔,法叔也喜欢英娘但有白月光贞德,和奥娘只是单纯为气英娘的炮友关系,阿尔对英娘说爱在心里口难开,最后英娘还是和阿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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