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兔子

各种没有头绪的杂乱随笔
关注有风险,沉迷性转无法自拔

关于维蕾娜的各种随笔 4

洪奥

在维蕾娜和伊沙结婚前各种找麻烦,对她的问题,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利奥波德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疼爱的维蕾娜的婚姻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在所有人都感叹他俩是天生一对时,而这位抚养维蕾娜成人的日耳曼家族的大佬表示:自己这个小孙女,只适合谈一辈子恋爱。当奇怪的时,他并用采取任何的手段来阻止这场他并不看好的婚姻。

维蕾娜和伊斯特万的婚姻从一开始都有问题,在维蕾娜心里,因为是在与基尔伯特斗争失败后迫不得已所做出的选择,内心深处有这不甘和屈【】辱。而她的皇后伊丽莎白,亲近匈牙利,对皇帝的冷淡,也让她非常不满。把皇帝陛下所遭到的冷淡,而报复在伊斯特万身上

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为她俩的婚姻努力,她接受伊斯特万的邀请,去骑马打猎。但随这帝国的日渐的衰弱,让她失去了对大自然的活力,更加的封闭自己而呆在维也纳。并没有去和伊斯特万旅游,在面对伊斯特万的指责时也没有了耐心。表示自己就是这么古板封建,永远也做不到像他那样自由。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可以滚了。

两个人的都在为对方去改变,但这种改变只会让他们变得痛苦悲伤,从而使心越走越远。


弗朗茨皇帝走进看到他的国家,他还记得小的时候,在颠沛流离的路上,他叫她维蕾娜姐姐,后来她叫她维蕾娜。维蕾娜总是很温雅柔和,但也不会显得和其他贵族小姐似的的拘谨。她喜欢音乐,喜欢骑马,喜欢跳舞,喜欢一切让人轻松愉悦的活动。所以她总是那么讨人喜欢。但他总觉得,维蕾娜不是那么开心,她嘴角的笑意,并不能掩盖她眉目间的忧郁。她所弹奏的旋律里,欢乐的乐章远不如悲伤的多。和客人们都相谈甚欢,却从不谈论她自己的一切。但那时候的她,把自己另一面隐藏的或许连自己都没察觉。

而现在,她失去扮演下去的力气,是那么的虚荣,苍白,白色的丝绸睡衣仿佛是一个在人间游荡的吉赛尔,找不到自己心的归宿。。

看着这样的她,弗朗茨不知要怎么开口那个请求。那是他的国家,是他应该守护的对象,是奉献一生的女人。可他他差点让奥地利死去,又不得不让她像别人卑躬屈膝。

维蕾娜靠在窗前,下午烈日的阳光不但没给她丝毫暖意,而让那个清瘦的影子几紧透明。她的眼神落在窗外的花园,心却不知踪影。对弗朗茨的请求没有太多反应。而是走到弗朗茨面前,看这她的君主,她的弗朗茨,她从他还是小时候就看着他,他过的太苦了,他是那么一个温和宽厚到几乎古板的人,他并不适合当皇帝,这一点维蕾娜其实早就知道,但她还是选择了他,为了自己。就像弗朗茨为了自己选择了他的那位皇后。他们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私心,囚禁了不属于自己的人,这是上帝给他们的惩罚,严格来说,她的罪还应该更深重些。

弗朗茨,她轻轻的抱着他的头,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感觉他紧紧揽住自己的腰,像是能把她折断。她怜爱的看着这那蜂蜜色的头发控制不住的颤动,已经隐约的可以看到藏在上面的白发,她柔软的手轻柔的抚摸发色,温柔的拍打这他的背,像是在安慰哭泣的孩子。

弗朗茨,我可怜的孩子。这一切都会过去。我经历过比这糟糕的多很多的情况,但都熬过去。我会帮你,我亲爱的弗朗茨。现在,拜托,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需要时间,来想想这个计划。




伊斯特万: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

利奥伯德:感谢可不能用嘴巴说,要用行动来表明才行

伊斯特万:好好好,那您需要什么行动

利奥伯得:那,别和维蕾娜结婚怎么样

伊斯特万转头看这利奥伯得,他神情严肃,眉毛所出的幅度,和维蕾娜一模一样。



您这是在看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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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

  我坐在百无聊赖的从办公房里看着天空的云,嘱咐过下属在维蕾娜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这种难得的安逸让他有时间去进行思考,特别是最近局势这么瞬息万变的情况下

    虽然大部分人都认为思考这种事。不像是喜欢骑在马背上提着长刀砍杀的我会做的。更像是那个娘娘腔弗朗西斯所用来吸引那些自命不凡的贵妇所精心设计的行动,不得不说那个胡子在变态在不说话的时候,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我确实要思考,或者说我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思考下一步我需要怎么做,毕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奇特的是,在我听到基尔伯特家那位年轻的国王,出兵攻占了西里西亚时,并没有太多意外。

    我自问并不算什么能看透人心的操盘手,但在第一次见到那位在老腓特烈鞭子打下抽出来的新国王时,本来的感到一种战栗,那是来自征战岁月里对敌人本能的反应,就是这种本能让我活了下来。

    新国王虽然年轻瘦弱,但我能看透,他内心暗暗滋生的,幽暗见不得光的野心,而在我们这快大陆,野心注定了枪炮和鲜血,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对敌人。

    当然从我角度肯定是不想和基尔伯特开战的,当然不是因为怕他,在我俩毛都没长齐的时候,我都能把他追着他,如果不是那天阳光正好的下午,我和他打的那个赌,我现在要做的事大概也和他差不多。

     只不过现在的阶段,我没必要让自己陷入毫无必要的战争中,我又不是日耳曼家那种天生都要作到死的血统。

    我也和维蕾娜提过让她注意下基尔伯特家新国王的事,不过她那时毫不在意。她家的上司刚诞下了一位小公主,虽然那时候没人会把那位小公主当继承人看待,不过她还是很高兴。

    虽然她一向讨厌孩子,用她话说孩子的不懂节制的哭笑,会损害到她脆弱的神经。对于那些未成年的婴儿她还起了个刁钻的名字叫他们青蛙腿。但看到皇室的血脉繁荣壮大,是不会有人会比她更高兴。那以为这她从鲁道夫那学到的各种可以不用战争而取得胜利的手腕,能有发挥的余地,战争恰恰她最不擅长的东西。

    除此之外,维蕾娜说还有一点,她的上司非常喜欢小菲特列,,小菲特列是那么文雅温柔,喜欢音乐,艺术,

   “简直就像个法国人。”她是这么告诉我

    她家的查理还当了小腓特烈的教父,她不认为在这个时候,普鲁士会做成什么不忠的叛逆之举。我接受了她这个解释,装作不知道现在基尔伯特晚上爬上了她的床,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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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日耳曼作为家族的大首领在经过百年的眼光毒辣,伊万斯特爱维蕾娜,这是连斯蒂芬斯都无可质疑的。就算是自诩情圣的弗朗西斯也无法为所爱的对象去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吧,而伊万斯特可以做到。

他不擅长静下心来阅读,他对各种需要发泄体能精力的活动的热爱,丝毫不亚于维蕾娜对于音乐的热情。他厌恶各种需要静下心来用头脑的活动,也正如维蕾娜所讨厌的。但他在改变,学习贵族们所严格遵守的从每天一睁眼就得遵守的各项礼仪,到学习音乐,阅读歌德,黑格尔,康德,甚至莎士比亚。但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没有拉近他和维蕾娜之间心的距离。反而让自己越发的消除。也正因为这样,在维蕾娜向他提出离婚时,他没有想象中的悲愤痛苦,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明白维蕾娜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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